半夜12点开始看这部电影,略带倦意。电影开始的时候有些闷,导致我居然有种想关掉播放器的冲动。不过随着情节的深入,电影越来越精彩,我也越来越投入。
渐渐地,找到了共鸣,那种从心底深处升腾而且的共鸣。让我想起来过去几年里,那些在山里风餐露宿的日日夜夜,那些在风里雨里雾里雪里的条条山路,那些在困境中携手前进的兄弟姐妹。突然间热血沸腾,希望早日回到那个队伍之中。看着天尼领着盐队在暴风雪中艰难的行进,我知道,只有一样东西能带他们走出困境,那就是“意志”。遥想当年,在大明山遭遇暴风雪,在太白山遭遇暴风雨、冰雹与大雾,在四姑娘二峰遭遇大风并且自己严重高反,最终均成功登顶,靠的不是身体,而是意志。再大的痛苦,也大不过内心的强大!
电影带给我的不仅仅是重温山梦,更带给我内心的涤荡。每次身处藏区,都有一种身心豁然开朗的感觉,内心能够平静下来,纯净地思考。2010年的夏天,我能否像天尼那样投身群山,洗涤灵魂,锤炼意志。在未知的未来哪一天,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有勇气以天尼的方式告别世界,可是我知道
关于信仰的电影看得不多,有印象的也就是《圣女贞德》和这部《喜马拉雅》,前者估计是我没有找到更好的版本,或者是时机未到,感觉很平平。后者倒是的确印象深刻。
人类至于信仰,人类至于自然,本质的关系脱离不了敬畏与反抗。天尼说得对,每一个首领都是从反抗开始的!反抗传统,反抗神明,反抗自然的力量。然后,在这反抗的过程中经历成功与失败,收获自信与沮丧,慢慢成长,慢慢领会如何与自然共处,如何借用神明的力量成为自己的力量。
愈强大,愈谦恭。愈是亲近,愈是敬畏。愈是轻车熟路,于是如履薄冰。
上一代所坚守的,由下一代去打破,再重新树立起新的信念!人与神、与自然一同进化,方能维系发展。
如果你要选择一条路去走,那就选择最难的一条!
信仰也是在这条最难走的路上建立起来的。
从雅克·贝汉(Jacques Perrin,1941- )制作的这部电影,“天地人三部曲”之《喜马拉雅》(Himalaya - l'enfance d'un chef,1999)一开场的麦浪,到紧随其后的葬礼,阳光洒下一种在别处无法体验的金光色调,正是我在藏地里见到过的。这时我才忽然明白,13 年前,菩提祖师为什么那么坚持一定要用这台日立等离子电视机,作为电化教学的设备。
那是在 2006 年暑假的时候,为了买什么大电视,我们还讨论了好一阵子。这台 50 吋的电视机售价二万多还是三万多,具体数字我记不起,起码是两万多
很巧的事情。那天去雍和宫正赶上初一,香客云集。回来又找了这部片子。
这是法国人在尼泊尔拍的。
故事并没多少新意,关键是看尼泊尔的风土人情呢,还有他们的宗教。
深山的一个村落靠每年用盐换麦子来生存。
每年这项工作都由村长带领人来完成,后来由村长的儿子领头。
可是一次意外,村长的儿子死了。
一个年轻人想承担此项任务,可固执的村长执意不肯。
趁着村长不在,年轻人带着一群人出发了。
村长回来后,不甘此状,也率一干人踏上了征程。
两支队伍在暴风雪来临时相遇了,他们共同化解了灾难。
村长逐渐对年轻人有了信任,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影片将表达的是传统与现代的对抗,即使是在原始的喜玛拉雅山区,
现代的思想也正冲破传统的羁绊。
影片大多数人物由真人扮演,写实风格浓重。
印象深刻的还有音乐,有宗教味道,很动听。
打开电视,大多数的频道依旧播放着四川汶川大地震的消息,不同的是,内容从现场报道转向了灾后的一些救援、帮助的采访,我不爱看,我知道在这些报道中的“幸运”的人们背后,数万个家庭面对的是无尽的悲痛与哀伤,这个时候他们需要的是安静而不是摄像机。
翻出以前买了一张DVD《喜马拉雅》,播放的时候语言没有听懂完全靠的是字幕,以为是藏语,后来觉得不对劲细一看才发现是日语,是日本导演拍的,演员大多数应该也是日本人,我没有想到这些外籍人士能将这样一部表现民族电影演绎得如此动人。电影的主角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山村的老酋长霆雷和他儿子的好朋友青年卡玛。他们有着同样旺盛的精力和执拗的性格。这个村庄每年都要带着牦牛队背着盐巴翻过喜马拉雅山去另一个部落交换粮食。老酋长怀疑意外死亡的儿子是被卡玛所杀,对卡玛怀有着愤怒,并固执地单独组队上路。卡玛是个率性的年轻人,他并不相信所谓的圣灵与恶魔,不相信占卜,于是在“吉日”前4天就动身上路,但是当他看到老酋长率领着由老弱妇幼组成的队伍经过危险的捷径赶上自己时,开始对霆雷产生的敬意
喜马拉雅:卡尔马·旺格尔领衔,人的谦卑,来自内心对大自然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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